2013年11月21日 星期四

完美監獄 vs 思想監獄

上星期剛看了一齣電影《逃亡大計》,全因兩大巨星史泰龍和阿諾舒華辛力加㩦手合作,才令人有興趣購票入場,可惜故事內容麻麻,動作情節普通。但講述如何設計出完美監獄這個主題上,卻很有議論的空間。
電影中的監獄設計師和獄長會千方百計,用盡任何方法將犯囚困住,但無論逃亡過程如何艱難,如何受到非人的折磨,囚犯都會勇於一試,因為他們心中很清楚知道,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,渴望得到自由的一日。所以儘管最強的監獄設計,也不困不住自由的心,但並不代表世上沒有完美監獄。
這一種監獄是無形的,沒有監倉,沒有圍牆,沒有大閘,看似十分自由的。困住人的方式不是鎖起他們的四肢,而是用一種方法令所有人都不願離開,甘願留低,成為獄長的玩具。沒錯,就是洗腦,透過思想控制,磨滅人的心志,利用思想監察,製造白色恐怖。漸漸所有人都會以為牢獄生活其實也不錯,安逸中開始自願方棄自由的思想,寧願一生困在這裏,甚至反過來擁護獄長,這才是最恐怖的。而這個思想監獄—就是中國。

2013年10月27日 星期日

粗口 vs 咳藥水

「人應不應該說粗口?」這個問題就等於「中學生應否談戀愛?」一樣......老土。但這個問題偏偏出現在一間小學的常識試卷中,明顯是針對當時在街上說粗口的林老師,這引導性問題不多不少滲透着林老師在街上說粗口的行為,連人也不如。好,現在就來答一下這問題。
理論上人是應該説粗口的,因為邏輯上告訴我們,如果人不應該說粗口,是沒有人會發明粗口的。當然,有高道德主義者(道德撚)會走出來說,槍械也被發明,是否應該用?毒品也被發明,是否也應該吸食?那麼反問一下,外星人來襲也不用槍,手術也不用麻醉?
另外,神曾經也會說粗口,何況是人呢?聖經記載,憤怒的耶穌因為不滿眾人在聖殿叫喊擺賣,於是粗口(當時「賤格」已經好侮辱的了)連腳踢,把所有人都趕走。
其實粗口和搶都只是工具而已,跟咳藥水一樣,「需要時用」,目的都是為了去除不良的東西,當下的香港政府就如頑痰,現在不說粗口,等肺癌才說嗎?應該與否,都只在乎使用的人和目的,不然粗口說慣了,到真正憤怒的時候,還能說什麼?藥常吃也會純吧~

2013年8月3日 星期六

設計 vs 政治

近日一記大球場的泥漿足球,連生於小康之家,一向討厭政治的易灣拿(王菀之)都忍不住問點解,挑起網民圍起為她「解答」,這便是討厭政治的後果。而易灣拿則回應一句,「討厭不等於不理會。」,但理會又等不等於爭取呢?
其實易灣拿和一眾老闆對設計的看法一樣「討厭」!原因是公司中的設計部門在老闆眼中,是一個只會燒銀紙的部門,從來不為公司帶來什麼實質的收入,但眼見同行都有做設計,自己不做又怕輸蝕。這種做又不是,不做又不是的討厭心情,相信很多像易灣拿差不多的香港人也感受得到。
主權移交後爭取了十多年,好像離普選的路還很遠,在立法會日抝夜抝,也沒有什麼實質成果,實在令人灰心,往往讓人很容易就放棄。就像大部分公司一樣,好景時,弄些設計搞搞新形像沒什麼所謂,但環境稍為差一點,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設計部,減budget減人手樣樣齊,最後整個部門潰不成軍,到發現公司的形象下降,產品吸引力大不如前時才叫苦連天,但往往也為時已晚。
政治在「好地地」的時候大家都已經不大理會,到社會有爭議時又說討厭政治,歸咎政治,到最後什麼權利和自由都失去時,便「喊都無謂了」,而當權者最希望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況。
凡事要諗深一層,設計和政治表面上不會為大家帶來什麼實際的益處,還不停消耗眾人的青春和金錢,但其實它們是在背後一直默默守護着人們的一些價值,一些宗旨,一些意義。

2013年7月27日 星期六

適合 vs 不適合

香港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已經進入白熱化,民間也推出了不少方案,最近更有組織提議政府收回三分二的粉嶺高爾夫球會土地作規劃,取代政府的古洞北的發展計劃,善用新界土地資源,保留原有農地,維持鄉郊特色,引起社會很大回嚮,受到不少團體歡迎。
「被規劃」的高爾夫球會當然立即提出反對,並指出現時香港非常缺乏場地,高爾夫球場一個都不能少,而且粉嶺高爾夫球會在香港舉辦國際賽事中擔當十分重要的角色,貿貿然收回球場是對球會非常不公平,及無視球會過往付出的貢獻。
但事實上在香港經常舉辦的國際高爾夫球賽事,其實就只有一年一次的香港高爾夫球公開賽,而且並非只有香港高爾夫球會有能力舉辦,位於西貢的香港賽馬會罟西州高爾夫球場一樣具有辦國際賽的規模,粉嶺高爾夫球會並非唯一選擇。
沒錯,香港的確有不少出色的高爾夫球手在世界賽拿到優異的成績,毫無疑問香港的高爾夫球場地有一定的功勞。但並不表示香港便適合大力發展這項活動,因為土地資源有限,而且有能力負擔的人太少了,就等於在蒙古不適合發展滑浪風帆,非洲不適合發展滑雪運動,和格靈蘭不適合發展足球一樣。取而代之的是香港運動員可以考慮大陸的高爾夫球場地進行練習,質素亦達國際水平,交通來也很方便,只要有心投入,這些應該都不成問題。
再者,今時今日的二千名香港高爾夫球會會員中,又有多少真的是熱衷於高爾夫球活動,又有多少人天天去球會練習?與其將170萬平方尺的土地滿足僅二千人的娛樂,倒不如將其發展成真正適合香港現實的新市鎮。
另一邊廂,民間提出的替代方案亦並非完美,在一個容納八萬人居住的社區,建議的公共設施仍遠遠不足,同時缺乏巿鎮公園。這方面可以加入小部份改府的古洞北發展內容,如古洞車站及其周邊發展,成為市中心,以完善社區的康樂及交通需要。公共房屋和私人房屋的分佈也可以調節一下,將大部分的公共房屋較密集地集中在北部,以靠近古洞車站,私人房則可以分佈在高爾夫球場側,盡享迷人的球場景觀,雖然遠離車站,但有條件的私樓居民仍可以利用屋苑提供的接駁巴士或者自駕出入。古洞站將連接落馬州站,構成環迴鐵路網絡,可大大減少日後東鐵綫的負擔。規模縮小後的古洞北發展,便可以輕易以換地解決土地問題,加快整個計劃以配合香港的房屋需求,絕對比只維持現有的東北發展方案適合和優勝。
source: http://www.inmediahk.net/node/1017423

2013年7月21日 星期日

原居民 vs 非原居民

【新界東北( 反對香港被規劃行動組照片)】

香港政府這幾年來相繼推出的新界發展計畫,包括東北、東涌、洪水橋等,都軒起了不小風波,例如環境保育、選址範圍、發展規模等問題。除了這些重要的表面問題,背後還衍生了一個原居民和非原居民的對抗問題。
這褢的原居民是指在開埠前已經在新界生活的氏族,擁有英皇特準的丁權,在鄉郊地方生活的人,但基於香港多年來的發展,慢慢成為渴望出城分一杯羹的大鄉里。而今時今日的非原居民是指在香港出生,父母是當年從中國內地來港生活,為香港城市發展不遺除力的人,近年包受市區壓力,渴望回歸田園,擁抱自然的知識青年。
政府在大力發展新界土地的時候,對原居民和非原居民的極不公平待遇,開始造成了兩者之間的分化。區議員梁福元更明言指出要求復耕的人是不務正業(其實是指反對收地的人妨礙地主索取賠償),正面抨擊非原居民,難道坐着等收地賠償的原居民就是敬業樂業嗎?這情況形同大陸的戶籍制度,農村人要求賠償到市區改善生活環境就可以,城市人希望離開都市壓力,到鄉郊感受生命便永遠不可能?香港政府在送錢送樓給原居民同時,也必須照顧嚮往鄉郊生活的非原居民,平衡香港的農業和發展。

2013年7月6日 星期六

樂隊 vs 球隊

六月,是紀念Beyond黃家駒的月份,同月剛巧也舉行了洲際國家盃,一邊看決賽,一邊聽着光輝歲月,感受良多。更發現其實樂隊和球隊,不論角色、分工,其實也很相似。
樂隊的鼓手就像球隊的龍門,看清全場掌握節奏,永遠站在最後支持所有隊員,讓大家無後顧之憂。Bass手的角色和後衛相近,和着前綫堅守後方,往往比較低調。結他手就是側翼,協助主將製造機會,更隨時何以Solo。而主音便是穿起10號球衣的前鋒,帶領全隊進攻,是靈魂所在。
今時今日的球員市場上,出色的前鋒已經買少見少,千萬難求。自從二十年前家駒的離開,令Beyond失去了靈魂,雖然這些年,Beyond三子一直也很努力守護着Beyond這個名字,但球場俗語有云「久守必失」,最終,今年黃家強也宣稱再沒有Beyond了。
但絕不等於家駒的精神將會消失,要傳承搖滾不一定要繼續當球員。今天的他們,有的做了球評,不停講述家駒的往事,有的做了教練,以搖滾教父的身份繼續作戰,有的則成了領隊,提拔更多搖滾新人,延續Beyond的搖滾之心。

2013年7月5日 星期五

人心不足 vs 賠償不足

剛上任的市區重建局主席蘇慶和,在放大假前夕,又一再發表偉論,指出最近旺角和觀塘重建項目中的業主人心不足,1.1萬的收購價竟然還不滿意。業主返駁說,此價錢根本不能在同區購得其他相同呎數的單位。到底是業主們人心不足還是市建局良心不足呢?
既然蘇主席明言市建局其實都是地產發展商,必須講求盈利,那就好辦了。商業社會在商言商,買賣?兩個字,一「供」一「求」,被求那個才可以話事,一語道破!市建局重建項目中的土地來源一定需要從收購中得來,而且別無他法,收購不到就不能發展了,所以現在是市建局在「求」人,業主自然可以獅子開大口,有求於人,人家就算蛇吞象也不足為過。就像香港人在求一瓦遮頭時,各大地產商不是也在獅撲兔,君臨天下嗎?市建局在「求」人的時候不但沒有「求」人的態度,還以「強拍」持勢凌人,難怪港人對其反感。
有人會說這樣業主就不是一樓在手,便可「阻住地球轉」?其實只要市建局能夠將業主成為「求」的一方便可以。當樓齡不斷上升,心急的就變成了業主,他們可以選擇的買家也越來越少,市建局這個時候出手,就算開什麼價,業主也會「𦧲飯應」!這樣,業主為求不蝕大本,便會聯合起來求售,市建局可成為中間角色,拉籠小業主和地產商成交,或購得業權後,拆卸後再當官地拍賣。
蘇主席可能當發展商當太久了,忘記了現在擔的是公職,需要於區內做更多協調工作和制定長遠的發展策略。如果全以商業角度收購,各大發展商也做得到,實在看不出市建局的存在價值有多大。

2013年6月3日 星期一

本土派 vs 愛國派

今年的六四和往年的不同,出現了本土派對大中華派支聯會所定六四的「愛國愛民」口號有很大的意見。本土派認為六四的悼念活動應該「民間化」,不需要再參加一成不變的大型悼念集會,轉由民間組織各自在不同地方舉辦有關六四的活動。
香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控制下難得自由的地方,只要有人肯搞活動,又有人參與,絕對是令六四運動精神片地開花的途徑,如學民思潮在全港多個地點設街站。而維園的六四悼念就是令人民團結,顯示力量的地方,其實兩者不但沒有衝突,更是相負相乘,相得益章。
本土派指出現今的中國大陸已經是無藥可救,香港市民若要自保,必須要和大陸斷絕來往,香港人也沒有責任為大陸人爭取民主。但要知道一河之隔,有一個獨裁政權存在着,縱使是一國兩制,香港也很難獨善其身。沒聽過「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」嗎?懇請本土城邦派在自由民主路上不可能只停留在「見自己」的階段,公義不單只是「見天下」事,更是「見眾生」的事。
香港是僅有可以自由發聲的地,能夠容納不同的異見人士,但在發表意見時不要忘記,六四的敵人,不是本土派 也不是愛國派。爭取民主公義,是每個人的責任,不論你,是學生老師或者警察。終有一天,遍地開花!

2013年5月29日 星期三

找生意 vs 等運到


和朋友閒談間,朋友問到:「到底你們是怎樣生存的,我知有很多設計師都因為尊嚴不會主動找生意,他們覺得有麝自然香,自命清高。你會嗎?會自貶身價嗎?」
我只能告訴他,設計業都是一門事業,都需要經營,不是坐着就有飯吃的,況且找生意也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,其他人我不知道,但我一定會做,不然項目從哪裏來?
當然客人自動跑上門就最好啦,但如果你只是寂寂無名的一個人,誰能找得到你呢?,不竟等運到是需要有很好運氣的人才等到的。沒有生意就沒有收入,沒有收入就沒有資源,很快就要轉行了。當然不是每一個項目都是自己喜歡做的,但為了繼續設計的夢想,少不免要放下身段找客戶,其實只要不像一些基金地產經紀般過火(死𦧲)影響到作品的質素就可以了。
有人說,政黨高調為碼頭工人爭權益,不外乎都是為了選票,為了席位。(聲明:本人不是李卓人的支持者。)其實情況一樣,為工人,為選票,為議席,都只不過想繼續為市民服務,反而默不作聲的,又能為工人爭取到什麼呢?只要爲的都是大是大非,不像某些政棍般,大無小事都說成功爭取(死充)來誘騙老人家的選票就可以了。

2013年5月21日 星期二

夢想 vs 幻想


頭版報導一位
會考9A1B的尖子,在鼓勵下辭去在四大會計師行任企業財務分析員的工作,轉職做巴士司機,有人認為一個人「肯放下身段」去做一些比較「低微」的工作,是絕對值得欣賞的。
首先,巴士司機的工作未必「低微」,正所謂職業無分貴賤,就算是金融財俊,都可能只是一個「低微」的基金經理,人工高,OT勁,但一輩子沒做過一件能上報的事。
明白追夢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,有家人的支持很重要,上一輩可能因為時勢,因為機會,未必能夠追夢,為了下一代可以追夢,不惜放棄更好的生活,這才是故事的重點。
有人說,他可能是有錢仔,賺夠,有9A,所以
做咩都得,這是對追夢者的侮辱!如果是有錢仔,早就自己去買私人巴士,可必打工受氣。儘管之前賺四五萬一個月,4年來也不見得叫賺夠,而且安頓一切才去追夢,是有責任心的表現。有9A是因為讀書聰明,盡自己努力有問題嗎?你會因為想做一個巴士司機而特意不合格嗎?其實9A也不是做咩都得,駕駛巴士都要有車牌,他都要和「平凡人」一樣訓練,他都有埋站失手的時候,他都要笨手笨腳才能完成人生第一轉車。
從前的努力,令今天可以有更多選擇,是他應得的。興趣能與職業結合,這是夢想,為夢想努力過是追夢。成績不夠好,工作態度又差,但卻想找一份好工便是幻想,以為會有免費午餐是發夢!這些人沒資格妒忌別人。
如果有人的夢想是炒股賺錢,所以他努力研究經濟,得出一套炒股心得,而放棄穩定的政府工作,也值得大眾去分享和支持。我們不應只欣賞「追夢」的結果,因為結果可以有好有差,應該欣賞的是「追夢」的過程和決心。我覺人和其他生物的最大分別是人有夢想,不只是維持一種對生存的條件反射。
追夢者言:「實現夢想係奢侈奢侈的不是要付出多少,是你肯放棄多少!

2013年5月18日 星期六

周星馳 vs 周星馳


周星馳的《西遊 · 降魔篇》創出華語電影票房最快破12億的紀錄,很多人在看之前已經說應該都不是太好看,又說電影都不夠周星馳,甚至說只是翻抄《大話西遊》已而。但紀錄卻證明周星馳仍然有其魅力所在,只是形態轉移了。
大部分人的期望的都是當年演員的周星星,而忽略了原來他已經是周導演了,那些年他的責任是演好一個角色,他做到了,而且很出色,建立了香港獨有的「無厘頭」文化,成為了經典的集體回憶。
但凡事總要向前,周星馳是,我們也是。他當初決心當導演,一步一歩做到只導不演的目的只有一個,就是希望大家忘記演員身份的周星馳,因為畫面裏一有周星馳,所有人都只想到「無厘頭」。唯有退居幕後成為導演,才能真正拍出自己心中的故事。
周星馳獨愛《西遊記》,相信無人不知,由「only you」到今日的「了無牽掛」,哪個才是他想表達的大愛?如果由他演出唐三藏,可能會很好笑,但只會是另一個羅家英,絕對說不出「愛你一萬年」的大道理,最終會浪費掉一個這樣好的劇本。我們愛上了以前的周星星,也要學會欣賞現在的周導演,周星馳和周星馳,是不能比較的。
 
P.S.舒琪是誰?答案在她送給唐三藏的金鋼圈和大日如來咒,其實她就是觀音,化身成段小姐,令唐三藏明白大愛的道理。

2013年2月9日 星期六

Xiqu vs Chinese Opera



近日除了簡體字影響着香港,入侵了香港人的核心價值後,又出現了另一個譯名問題,「Xiqi」一譯,令香港進入了正名運動。
一般香港人看見「Xiqu Centre」都未必曉讀和未必曉解,有人照英文讀音以為是「屎橋中心」,有人配合中心的設計笑譯「私處中心」。其實它是設在西九文化區的「香港戲曲中心」,啊!看了中文便清楚明白了。有人會問中國戲曲不是一向已經有一個英文譯名「Chinese Opera」了嗎?根據官方解釋,認為「Chinese Opera」不能完全反映中國戲曲的特色,令有些外國人未能知道中國戲曲和西方歌劇的分別,所以從新為中國戲曲改了一個䆁名,直接使用普通話拼音的「Xiqu」,看來很有道理。但好笑的事情就出現了,一份香港戲曲中心的簡介上竟然印了「Xiqu (Chinese Opera)」,噢!當初既然認為「Chinese Opera」不正確,為什麼又要用它來解釋「Xiqu」呢?如果外國人已經明白「Chinese Opera」,又何必大費周章去改一個「Xiqu」呢?是反英抵美還是自卑心作緒?這一頁令之前冠覥堂皇的理由完全瓦解,變成了多此一舉。更諷刺的是香港所有劇團的英文名稱都只譯做「Chinese Opera」或「Cantonese Opera」,卻沒有什麼「Xiqu」。
其實國際上一向已來都有翻譯的「行規」,所有事物都應該盡量以當地文字意譯,例如Television我們便會譯做電視(除了南韓和日本使用音譯,反而反美的北韓卻使用意譯),而不會譯成「大利偉遜」。香港獨有的十六座的小巴譯成英文會是「Mini Bus」,而不是「Siu Bar」。只有特殊事物例如日本的壽司,因為外國從未出現此食物,而且食法獨特,不能用三言兩語為其命名,所以才以Sushi直接翻譯,如果任何語言都隨便用拼音音譯,就不用翻譯員了。

P.S.奇怪的是當中的「中心」卻沒有譯成「Zhong Sin」,完全切合中國人做事差不多的態度。而且有人說,就算直接音譯,在香港都應該用廣東譯音「Hai Coke」,而不是沒人嘵讀的「Xiqu」。其實翻譯時應該避免出現說的不明,聽的又不明的情況,這才是成為國際城市的必要條件。